一想是同道中人,春璃笑了笑,倒感觉此人可亲了不少,“前辈原来也喜欢医术?但这样学习也未免太贫瘠了,如若能出去,先生您开一个医馆,以后因材施教,日日治病救人,那才好呢。”
春璃这么一说,对方立即抢白,甚至于将一把竹简丢了过来。
怒喝一声:“你这小娃娃知道什么,你竟教训起我了?”
“不敢。”春璃惭愧的低头,暗忖,此人在这地窖里也不知生活了多历年所,竟还能存活,真奇迹。然而他一人在这里毕竟孤苦无依,性情变得孤僻自不待言。
“小娃娃,你也喜欢医术?”那人瞅了瞅春璃,春璃此刻可不敢抢答了,恢复了之前的矜持的稳重,缓慢的点点头。
那人听到这里,问了几个问题,大概是在考量春璃,春璃立即剖析那人的疑难杂症,说过了后那人满意的点点头,眼神竟是赞许的,“好,好,小娃娃很好啊。”
“如今我已老了,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天下也该是你们的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那老人问,春璃不敢胡言乱语,他知那人眼神很毒。
面对那鹰隼一般狠戾的眼,任何谎言都将无所遁形。春璃自报家门,那老人听了后,点点头,“我记住了,你既情愿学习,我教你更多的本领,怎么样?”
季春璃本不情愿和这人学习,但看此人似乎很欣赏自己,顿生孺慕,心道:如今来陶庙祭司,为期半个月呢,之十五天里闲着也是闲着,不如恭聆教益。
如若此人果真技艺高超,岂非因祸得福,春璃又唯恐那人问自己要什么,叹息道:“只可我是个朝廷里的小跟班,想要给您什么帮助竟都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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