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那侍女这才知道自己说错了话,舒尔雅又道:“本公主有什么计划哪里是你能管窥蠡测的,容你蹬鼻子上脸了?”
“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啊,但奴婢怎么说都感觉娘娘您委屈。”那侍女一面抽泣一面哽咽,但话却说的很利索。
“起来!”舒尔雅盯着那侍女,语声逐渐变的轻柔了不少,“不要哭哭啼啼的,成什么样子?本公主有自己的计划,本公主难道就看不出你忠心耿耿吗?未来,我们会消灭掉她的,但需要的是时间。”
“她现如今已是王爷心尖上的人了,我能将她怎么样呢?如今随机应变才是生存之道,明白吗?”她知道,自己灌输给这丫头的话这丫头未必会明白,但暂时的愚蠢也并不影响什么。
看这丫头反应不过来,舒尔雅道:“这样也好,你就保持这个状态吧。”
“起来,到对面打听打听究竟怎么样了?”舒尔雅瞅了瞅那丫头,那丫头一骨碌起身风驰电掣一般去了,她再盯着红烛看了看,语声低沉,似在对潜伏在黑暗中的妖魔鬼怪说话。
“季春璃,你我走着瞧。”
春璃已被送到了屋子,萧祁煜已看到了春璃的伤口,他蓦地想到了刚刚春璃和舒洱沄分开的一幕,本能的将两件事合二为一,他那冷漠的笑已浮现在了嘴角上,“原来如此,果然你们还是有关系,你将厉无畏放在哪里了?”
“我和他是君子之交。”春璃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么焦急的解释,似乎唯恐萧祁煜会误会一般。
“好个君子之交,”萧祁煜退后,蔑视着季春璃,“那么你我呢,算作什么?泛泛之交了?”
“王爷也会无理取闹吗?春璃对王爷是什么心,王爷如今贵人多忘事是理解不来了?”春璃的心沉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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