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多个朋友总好过多个敌人。
春璃闷闷的点点头,“谢。”舒尔雅听到这里,淡淡的笑了,又道:“季春璃,我情愿为他而试着去接受你,你知道我的心?”
舒尔雅的手放在心口上,表情认真,深切恳挚,她在俘虏春璃,但春璃还是有点惶遽,“我、知道,但没有必要,好了,我要回去了。”
春璃实在是讨厌那种和舒尔雅相处的感觉,那是一种让春璃浑身难受,起急迫疙瘩的感觉。
仿佛舒尔雅随时会伤害自己。
等春璃远去,春兰这才从远处靠近了舒尔雅,舒尔雅看春兰到了,冷冷一笑,“你猜猜她是怎么想的?”
“奴婢是个笨伯,怎么能猜到他是作何感想?”
“你不笨!”舒尔雅道:“她此刻一定感觉很奇怪,究竟该不该相信我,季春璃!你横刀夺爱,你以为我果真会接受你?会容纳你?那也岂非太便宜你了。”舒尔雅用力攥着拳头,拳头内的指甲嵌入了手掌心,一种细针密缕的疼。
她自不会接受春璃。
回去的路上,季春璃也的确在想入非非,很明显舒尔雅在给自己示好,但这“示好”的背后又是什么就不好说了。
因有舒尔雅那一大堆说辞,所以一点飞短流长都没有。祭祀的时间维度很很长,从本月的一号到本月的十五号,今日才是第二天,未来还有两个礼拜的光阴需要在这蹉跎。
晚上忙碌完毕,几乎是彻底的夜深人静,春璃会带着飘香的饭菜去找墓道里的人,他闻风而动,看春璃进来,开心的午后手舞足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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