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急惊风治疗起来很复杂,虽然成造极已将自己的本领都倾囊相授,但春璃学到的十有八九都是理论,她虽然眼睁睁看着成造极开了那小太监的头颅给自己传授人头内分门别类的东西,但实际上她并没有打开过任何人的头颅。

        她记住了一切的流程,且回来的马车上不停的在梳理,在回温,甚至于精确到什么时候用什么刀,都记忆犹新。

        此刻被萧子焱这拦路虎一问,春璃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她心乱如麻,第一个结接触皇上的人本是她,如今怎么能更换其余的医官去看?

        自古来狸猫换太子的事还少吗?惊悚的传闻比比皆是,有人看天子不中用了,本还可救治,但却灭绝了她。

        杀了皇上,然后矫诏的事比比皆是,春璃握着拳头,她想要据理力争,但萧子焱已挥了挥手。

        从旁边巷道里走出一个头发星星也的老医官,那人一面咳嗽一面在太监的催促下靠近了春璃。

        她一看,那人是太医院内一个年高德劭之人。

        她做女官后可随意出入太医院,因此对太医院内的老面孔也谙熟,看此人过来,春璃大惊失色。

        别看此人年岁大,但临床经验一点都不丰富,可换言之,太医院内的医官比比皆是,但真正看过病,并且具足经验的医官寥寥无几。

        他们都是考进来的,然天子信任的医官不外乎赵钱孙李几个,这几个人平日里负责宫掖内皇亲贵胄的病,其余人退避三舍,他们非但没有机会靠近天子,甚至于连药都记不全。

        至于这医官,她已经是名副其实的老糊涂了,从萧子焱的安排,春璃已见微知萌,老天!萧子焱是指派这么个老头子到里头去稀里糊涂治死天子,一旦嘉定皇帝死亡,一切的罪过都可推诿给医官。

        而在治疗的时候,他可和医官暗通款曲,矫诏一事轻而易举,春璃看了看萧子焱,只感觉自己眼前是悬崖,她急忙后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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