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春璃眼神很平静,她已彻彻底底的清洁了器皿和器械,将之用纱绵擦拭的一干二净,依旧还收拢在了医药箱内,那些东西被封闭了起来,躺在了暗淡无光的盒子里头。

        “好奇怪吗?”春璃放松一笑,“其实不要说你奇怪,在两个月之前,如若有人说可以从人的头脑中拿出来这个,连我也奇怪。”春璃道。

        “现如今我们宣布皇上已药到病除吗?”高允之盯着春璃看了看。

        春璃却摇摇头,她平静的在喝茶,尽管她知道外面那一群人已热锅上的蚂蚁一般在等了,看春璃如此这般,高允之急拍一拍脑门儿,“对了,还需开药呢,是也不是?”

        春璃握着纸张笔走龙蛇,高允之一看药方,哭笑不得。

        “我说季女官,这怎么都是贱物啊?什么茵陈,什么柴胡,就这些吗?”高允之有点晕头转向,之前天子一生病,那些太医院内到来的人总要开什么太子参、西洋参、什么太岁和冬虫夏草之类。

        但春璃截然不同。

        “消肿止痛的东西罢了。”春璃不解释,“从下午开始按时按量给皇上服用,每天需递减一些,你记住了,一个礼拜后需全部减个一干二净,最近让皇上清心寡欲多疗养一段,伤口不可见水,至于沐浴云云是万万不敢的。”

        春璃终于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高允之连连点头。

        外面众人已心焦,大概半个时辰过去了,萧子焱再一次站了起来,“不成,我要到里头去看看。”

        如若萧祁煜果真有谋杀天子取而代之的心,这时间已绰绰有余了,他后悔没有在春璃进入之前检查一下她的医药箱,莫不是里头有什么秘密?

        再不然,这本不是什么巧合的病?而是萧祁煜别有居心的安排?一想到这里,萧子焱更按耐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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