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的夜里,舒尔雅竟蓦地想到了多情的萧子焱,如若自己和萧子焱在一起,是否一切另当别论呢?她眸色荡漾过一抹温暖的涟漪,还要继续作想下去呢,旁边嬷嬷已畅所欲言,“世子妃,这样下去也不是长久之计啊。”

        “你有什么阴谋诡计?”舒尔雅翻白眼,“还请直言不讳吧,在这深宫内院里,我的朋友是寥寥无几,你!”

        舒尔雅起身,轻盈的柔荑重重的落在那嬷嬷的肩膀上,这一击,完成的是两人某种无言的信任,“算是一个。”

        她已将她看作独一无二的朋友了,所以不管怎么说,她都要竭尽全力的帮她,不是吗?那嬷嬷就此事也冷眼旁观许久,她到底是老而弥辣,“世子妃,我们这边如若没有点儿手段,就是再过一百年,他依旧对您无动于衷。”

        话虽然很难听,但一切的一切也正是舒尔雅担心的问题,闻声,舒尔雅抖颤了一下羽睫,她本刚强的女子,但泪水却依旧遏制不住的潸然。

        “那我们该怎么办呢?”

        “为今之计,不过“取舍”二字罢了,”那嬷嬷用锦帕擦拭了舒尔雅的泪水,声音是那样熨帖,那样老成持重,带给舒尔雅一种久违了的温暖。但接着那苍老的声音却说出了一句让舒尔雅震怒的话,没有人知道她们今晚说了什么,但那嬷嬷却得到了一个严厉的耳光。

        打人的人怔住了,只感觉手掌酸麻痛楚。

        被打的人似乎早预料到了,在那手掌即将落下的千钧一发里,她微妙的躲避了一下,就这一躲避,虽毕竟还是承接了这一耳光,但手臂上的力却卸掉了。

        雷声大雨点小。

        “你这贱奴,你怎么能挑唆本妃做那样的事?今日本妃就饶了你,以后哦不可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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