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春璃一病不起,让他焦心,他握着春璃的手长吁短叹,看萧祁煜到了,春璃淡淡笑了笑,起身用力抱着萧祁煜。
在最脆弱的时候,她需要的仅仅是来自于他的温暖和体贴,那样就足够了,即便是两人都沉默寡言,但通过他传导过来的能量却可以治愈他。
“王爷为什么总不理我,昔日芙蓉花,今日断肠草,原来您和那些人都一般喜新厌旧吗?”
“我从来没有不喜欢你,春璃。”萧祁煜已暗示的足够了,难道季春璃还要装傻充愣吗?萧祁煜眼神内那嫌恶之已经炽烈起来,春璃忐忑不安,“您刚刚还说您不讨厌我的。”
“没有什么事吧?”保持着最终的耐心,萧祁煜问。
春璃别过头一言不发。
“那么,我就先走了。”萧祁煜是例行公事而来,随意而心不在焉的“看了看”她,此刻转身离开,对季春璃并没有什么十分特别的感念。
“我、”春璃准备坦白,何不将自己怀孕的事情说出来呢。
“如何?”烛光里,萧祁煜的半张脸明媚,半张脸黑暗,黑色和白色将他一分为二,春璃看不清他的表情。
那白让他有如神明,而那黑让他看起来好像刚刚从地狱出来的阿修罗一般。
两人同时沉默了,就在这万籁俱寂里,一连串杂沓的脚步声从外面传了进来,春璃翘首看向门口,千不该万不该,舒尔雅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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