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春璃和我相谈甚欢,我们谈论到了将来你去西牛国的时候谁随同您呢,春璃是让臣妾肃然起敬的人呢,她怎么可能用这种雕虫小技来毒害我?”

        与其说萧祁煜相信了季春璃的清白,不如说是舒尔雅强大的演技征服了他,他缓慢起身,目光内的疑云正在一点一点烟消云散,“果真不是季春璃推了你?”

        “世子,季春璃是光风霁月之人,怎么会莫名其妙推我一把?再说了,她如若果真对我怀恨于心耿耿于怀,用什么方式不能害我,非要如此瓜田李下?”

        之前萧祁煜算是先入为主了,如今听舒尔雅一五一十的证明,不禁发觉自己之前独断专行了。

        “您怎么能凭臆测就疏远了春璃呢,世子。”她靠近了他,抱着他的膝盖无助的呜呜咽咽起来。

        “是我错了。”萧祁煜当晚就到府上接了季春璃回来。

        现如今,春璃更推翻了连翘的论断,她发觉舒尔雅是个温柔可亲善解人意的女子,她的的确确和她不睦,发生了这样的事,按理说她随便一句话就可落井下石让春璃万劫不复,但舒尔雅呢,她将现实一板一眼的还原给了大家。

        真相大白。

        之前那些胡言乱语之人,倒是惭愧不已,但季春璃人虽然回来了,但脸上的笑容却消失殆尽。

        看春璃落落穆穆郁郁寡欢,舒尔雅去找了春璃,“春璃,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你怎么能被他们误会?你要开心起来,你一身怀六甲之女子,一旦心情不好,腹中胎儿也会受到波及,春璃,你要振作起来。”

        她激励春璃,用实际行动来杜绝悠悠之口,舒尔雅搬到了春璃的屋子,照应春璃的饮食起居,自失去了一个孩子后,舒尔雅竟似变了一个人似的。

        她苦口婆心的劝慰春璃莫生气,日日引经据典说了不少老生常谈,忽然有一天舒尔雅不在的时候,绿萝和春璃促膝谈心,“这舒尔雅变的太快了,她如今已用自己楚楚可怜的形象获取了西宫的爱,季大人,你可要仔细你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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