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可明言。”萧祁祯看向嘉定皇帝,他容色平静,鹰眸内有算计之光,缓缓道:“你可知父皇安排你到边塞去,是何等样良苦用心?”

        “良苦用心?”

        说真的,萧祁祯没感觉到父皇这是“良苦用心。”感觉到的也仅仅是父皇的“煞费苦心”,他不知如何回答。

        嘉定皇帝已决定答疑解惑,“父皇清楚你的禀性,大概只有你在边塞去,边塞才可真正长治久安。”听到这里,萧祁祯坠入了一个黑洞。

        父皇啊父皇,原来您才是最后的赢家。萧祁祯已知父皇要说什么了,果不其然皇上滔滔不绝道:“你要朕永久的赦免了老三,那朕也要你答应朕,你这一离中京,日后只可平事不可闹事,怎么样?”

        萧祁祯已为萧子焱争取到了最好的福利,这样他即便是走也可走的安心一点,“父皇放心就好。”

        “君子一言?”

        “一言九鼎!”萧祁祯向来不曾扯谎,更不曾心口不一,但今日他口上的回答和心里头的决定却完全不同。

        “那就和朕击掌为盟吧。”皇上将那蜷缩了许久的拳头展开,萧祁祯闭着眼睛,深切的抽口气,手掌落在了皇上的手掌上,顿时发生了一声响亮的嗡鸣。

        一切都结束了,但一切也都是另一个开始。

        击掌完毕,皇上命高允之送笔墨纸砚,他在黄绢上写了一张圣旨,圣旨云:只要萧子焱不为非作歹,任何人不可伤萧子焱之命。一切已板上钉钉,并且最快的时间下达,到底还是赶上了他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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