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春璃不在?”萧祁煜假装刚刚知道,他的眼神严峻而幽怨,瞪视了一下不远处的福生,福生瑟缩了一下自然而然的跪在了地上,从头至尾,春璃修复木鸟,乃至于春璃去送萧祁祯,福生都一清二楚。

        “的确是不在嘛,那丫头不告诉我,我就、”迟美一笑,指了指屋顶,“我就纵身一跃上了屋顶,倒是奇怪,春璃姐姐这半夜三更的是到哪里去了呢?”她用最寻常的口吻将这句话说了出来。

        她早学会了如何去揣摩人的心思,如何去观察一个人,如何去断定一个人此刻在想什么,考虑什么。

        “我去看看,串珠子的事你找福生,这老家伙也会。”萧祁煜离开之前指了指跪在地上的福生,迟美握着璎珞凑近了福生,“福生老公公,原来你会啊,你既会我何苦找其余人,为难其余人啊,来来来,你帮帮忙。”

        福生可真有苦说不出。

        萧祁煜已去午门,听人说看到春璃抱着木鸟上马车了,他打听了方向后也策马进入了黑暗,他一个人都没有带,另一边春璃已在前一个路口等着了,紫藤跪在马路中间,犹如喊冤的民妇一般。

        马队的首领看到了紫藤,不认识。

        再看,看到了紫藤跪在地上,位置不偏不倚就长街正中间,头顶是一个完好无缺的木鸟,这些人跟随萧祁祯已八九年了,资历都很老,他们不认识其余的东西还情有可原,但他们却一个个都认识萧祁祯的木鸟。

        “啊,那是二皇子的东西!”首领纵身一跃下马,“你这丫头,我们殿下的木鸟怎么在你手中。”

        “奴婢的主子用一天一夜才修复好了这个,期间需要不断的打磨,切磋,做膜,修大漆,过程千辛万苦。”话才说到这里,萧祁祯已掀开了车帘,她盯着对面人看了看,轻咳了一声。

        “你们在这里等等,我去见一见她的主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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