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璃,你怀孕了,也不要站着了,朕赐座给你。”皇上指了指旁边的座位,季春璃点点头,硬着头皮坐下。

        自古来皇帝之心不可测,我朝天子更是天心九重,他做事情从来不循规蹈矩,以至于这局面一打开,春璃就发觉自己完全不能预料下一步天子要做什么。

        高允之送了酒水过来,那是帝京常用的玉壶春壶,酒壶是白瓷的,上有开窗,画青山绿水,风景疏朗,酒杯上也有同款的图案。

        “春璃,给父皇和你王叔斟酒。”皇上四平八稳大马金刀的坐着。

        春璃起身,盈盈然对两人行礼,完毕后才握着酒壶斟酒,但接下来让春璃意料之外的现象发生了,同样是从一个酒壶内倒出的两杯酒,一杯纯澈透明,一杯却带着点儿杏黄色,春璃看酒杯,酒杯却一样。

        皇上握着颜色洁白的那一杯,“朕已许久没和你聊过了,今日朕只感觉身体好了,听说你最近日日都在找朕?”

        “皇兄。”萧逸握着酒杯,准备饮酒。

        春璃看那酒水颜色不对,心头有点胆怯,她想提醒一下萧逸,但却找不到合适的契机。

        “你自回来后,就心情不好,对吗?从小,你喜刀枪棍棒,朕喜子史经书,后来父皇安排你戍边去了,朕做了天子,这多年来,你总耿耿于怀,朕这天下,如若交到你手中,你定会治理的更好,对吗?”

        皇上直来直去的问,这句话问的难堪,顿时让气氛急转直下。

        “皇兄,臣弟不敢有觊觎之心。”终于,萧逸在犹豫中缓慢的开口了,皇上听萧逸这么说,嘎声一笑,一口气喝光了杯中酒。

        自皇上生病后鲜少这么酣畅淋漓痛饮,春璃看到这里,倒是为天子的龙体担忧,至于对面的萧逸,他在沉思默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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