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焱,这样不挺好吗?你为什么非要做皇帝?”

        “为这一天,我预谋了多少年!你有玩儿过搭积木吗?一层一层,一层一层小心翼翼的进行,就在你封顶的时候,那最后一块积木落下后忽而之间你耗费心血做的模型全部都毁于一旦了,前功尽弃,你一无所有!你一无所有啊!”

        萧子焱太清楚那种感觉了,他攥着拳头,只感觉心头流转过一股激烈的气流,其实萧子焱清楚的很,自己描述出的这种感觉,是季春璃这局外人无论如何都不清楚的,但他还是要说。

        “阿焱,如若果真这样,我们就此割袍断义,劳燕分飞吧。”季春熙终于狠下心说了这么一句,说完后,春熙握着包袱就走。

        既不能谋和,那就相忘于江湖吧。

        “罢了,你我云泥异路!古人云,白沙在涅,与之俱黑,我难道还指望你真正会迷途知返不成?萧子焱,你我就此告辞,从今以后大路朝天各走半边,你走你的阳关道,我过我的独木桥。”

        萧子焱鲜少见季春熙这样,此刻看季春熙要走,知她这一走势必去找季春璃,而一旦季春璃知道他的动态,苦心孤诣好不容易弄的一切不再一次覆灭了?一想到这里,萧子焱起身,他一把将剪刀握住了。

        “季春熙,你不仁就不要怪我不义,我要杀了你!”萧子焱一把握住了剪刀,实际上那一把剪刀是季春熙必要时候从来自保亦或者进攻的,她的确想不到萧子焱竟会这么对待自己,眼看着那明晃晃的剪刀已从天而降,季春熙百忙之间急忙将包袱挡在了面前。

        那把锋利的剪刀“哗啦”一下刺穿了春熙的包袱,季春熙哎呦了一声后背撞在了门框上,这一下,撞的季春熙天旋地转,七荤八素。

        “我好痛,好痛啊!”春熙伸手用力的捂住了小腹,痛苦的眉峰都在颤抖,萧子焱看到这里蓦地想到了什么,如若果真杀了季春熙,势必有人会汇报给春璃,此刻这里是他的据点,他杀季春熙事小,但绝对不可因小失大。

        一念及此,立即跑过去将奄奄一息的季春熙搀扶了起来,季春熙痛苦的扭曲着脸颊,手放在了小腹上,轻轻的抚摸着。

        “孩子,我的孩子啊。”

        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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