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刺伤了迟美,但迟美却一笔带过了,看似很寻常。

        “罢了,倒是有件事情你可以和我闹一闹。”萧祁煜心烦意乱,此刻看了看天上月,竟有点儿想饮酒。

        在皇宫里,有禁酒令,太监是不会喝酒的,皇亲国戚也有明文规定,不顾礼法而私下里买醉、酗酒之人将被视为“违法乱纪”而开刀,如此一来,皇宫里会喝酒的人就少之又少了,而在这少之又少的人里找个作陪之人,那才难上加难。

        “什么事情?”迟美笑嘻嘻,她心头潮涌过一种预感,她感觉到今晚无论他们之间发生或者不发生什么,两人之间的距离定会突飞猛进。

        春璃走了,他的身边有了空档,与其说季春璃是养胎去了,毋宁说春璃相信在自己离开的一段光阴里,萧祁煜依旧会恪守一个君子该有的本分。

        春璃之所以选择离开一段时间,那也是独善其身的准备,萧祁煜最近需要做的事情那样多,她总不好让萧祁煜为自己而担忧。

        “那就陪我喝一杯,怎么样?今晚这月如此诗情画意,不喝一杯简直辜负了。”

        原来是喝酒?

        迟美的嘴角绽出一抹熙宁之笑,点点头雀跃道:“那就喝起来,走吧。”

        西宫有个明月台,那明月台很高峻,之前修筑来就是为延请宾朋的,如今两人上了明月台,有宫女送了酒水和食物上去,萧祁煜斟酒一杯,“喝一杯。”

        迟美终于等来了机会,她在喝酒的时候随手将一个药丸子已丢在了酒壶里,摇晃了一下,那药丸子易溶于水,且无色透明,是由蛇床子等等配出来的,人用了后会迷乱心智,做出不三不四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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