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姑娘回来!”迟美转过头,愕然指了指自己:“嬷嬷是在叫我吗?”

        “难道是其余人?”应后盯着迟美看了看,“究竟怎么一回事,在本宫这里可没有断不了的案。”闻声,迟美再一次跪在了应后身边,应后只感觉这臭丫头好奇,“究竟怎么一回事?”

        “快说!”旁边的眉寿唯恐应后的耐心消耗殆尽了,从旁催促一声。

        “是,”迟美道:“其实也没有什么事,我睡着了,起来就有点犯浑。”她一言以蔽之,但应后更感觉不对劲,瞅了瞅大马金刀跪在旁边的萧祁煜,“你来!”

        萧祁煜叩了一下应后,“是儿臣昨晚酒后失德……非、非礼了她。”

        应后听到这里,声音变了,几乎有点尖酸刻薄,“什么叫酒后失德,什么叫非礼了她。”

        萧祁煜竹筒倒豆子一般将昨晚的事情说了,应后听了后,蹙起来眉梢,恨声道:“季春璃还在行宫呢,你就做了这等事?”

        “儿臣,罪该万死。”

        “不过也罢了,那是酒在作怪。”到底是舐犊情深,应后很有“小事化无”之意,看向了旁边的迟美,“迟姑娘呢,想要怎么赔偿?”

        “赔偿?”迟美眼内盛满了困惑,但很快就明白了过来,识大体道:“娘娘说什么赔偿不赔偿,民女是不敢要的,民女要这些赔偿有什么用呢?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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