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事已至此您就不要悲伤了,积毁销骨、积劳成疾!已如此这般,还请姐姐您节哀顺变啊。”迟美哭诉起来,哭着哭着又自怨自艾,春璃看到这里,竟有点莫名的感伤。

        “王嬷嬷,说吧,究竟你还想说什么?”

        “不,奴婢,”王嬷嬷低垂着头,她的肩膀在颤抖,苍老的声音也在颤抖,“奴婢什么都不知道。”

        “嬷嬷,你知道什么就说什么啊,如今却非要说什么都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人差了迟美来害人?您定是知道风吹草动的了,起来说。”迟美好心好意将王嬷嬷搀了起来。

        王嬷嬷盯着迟美手中那玩意儿一看,一颗心如坠冰窟,竟是半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季春璃盯着王嬷嬷,只感觉其面容扭曲而古怪,却不可管窥其心,让王嬷嬷退下后,春璃道:“真奇怪极了,本不该有这等事,难不成这多年来舒尔雅都在装疯卖傻吗?”

        “姐姐,她装疯卖傻不也是轻而易举的事情吗?”迟美这分明是在暗示,春璃攥着拳头。

        她的眼神逐渐变阴鸷了不少,若非舒尔雅是南瞻国的公主,春璃早将她碎尸万段了。

        萧祁煜回来了,他这一回来,迎面就看到了春璃,季春璃跪在地上,萧祁煜看到这里,急忙去搀。

        “你这是做什么?”看春璃这狼狈的模样,萧祁煜急忙去搀扶。

        春璃踉踉跄跄起身,“我要见一见舒尔雅。”

        萧祁煜唯恐春璃会伤害舒尔雅,道:“春璃,我已让人盯着她了,她是南瞻国的人,我们不能将她怎么样。”尽管,如若舒尔雅不是南瞻国人,萧祁煜也想将舒尔雅碎尸万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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