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朕也原谅了她。”

        “皇上,舒洱沄准备走了,您就不送个礼物给他吗?”林师师瞅了瞅萧祁煜,萧祁煜终于知道她为何伤感了,忙道“自然是送礼物了,西川的蜀锦,闽南的红茶,龙泉的铁,大马士革的花儿,无不面面俱到,怎么?你还有什么念头?”

        萧祁煜如数家珍一般,在他看来,这已是他能送的最好的礼物了,实际上,舒洱沄能送季春璃回来,这一点确乎是意料之外之事,他之前还怀疑他们之间藕断丝连有什么妙不可言的关系,此刻一看,人家是正儿八经“君子之交淡如水”呢。

        “皇上,虽然说礼轻情意重,但这也未免太微不足道了,依照臣妾看,不如就两国交好,以后我们东胜国铜山西崩,他们南瞻国会洛钟东应,你帮助我,我成全你,这才是和衷共济啊。”

        她一面缓慢的措辞,一面盯着对面人看,唯恐一个字说不好会触怒了他,萧祁煜听到这里,似乎明白了。

        “你就照实说吧,究竟想要朕送南瞻国什么?”

        “皇上,臣妾口不择言,唯恐说了后您会生气,倒不如不说。”

        她一说,转过了头,萧祁煜讨好一般凑近,询问道“你有一说一有二说二就好,好好儿的又是乔张做致起来,朕自有考虑不周全的地方,你给朕一提说,朕不就知道了,朕这是当局者迷,你这是旁观者清。”萧祁煜看向林师师。

        她心头滚过不少的话,实际上自她冒充了春璃后,就感觉到了萧祁煜对季春璃的好和在乎,大约春璃说什么话萧祁煜都会言听计从。

        她啊,是他失而复得的小确幸,大美好,因此这给了她说话的胆量。

        萧祁煜用眼神催促她开口,林师师迟疑了须臾,这才慢吞吞道“送点儿实际的东西岂不是好,非要闹这个虚文,臣妾还是之前的话,我中京应该和南瞻国交好,这从长远上来说是个最好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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