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告诉他,皇族已危如累卵,萧子鑫不过一笑了之,“朕之天下地平天成,怎么就会大乱,你一女子鼠目寸光,此事以后休得再提。”汐儿拧了个大花脸,她只能结驷连骑去找同盟,却哪里知道那些官员只一个劲溜须拍马,帝都内指鹿为马之事已蔚然成风。

        汐皇后如坐针毡,日日愁眉苦脸,她终于想到了一个最好的策略。

        这也是一劳永逸之事,这日,萧子鑫从后花园退下,汐皇后急忙去迎接,看萧子鑫喝的烂醉如泥,找了醒酒石给他。

        萧子鑫含着醒酒石,只感觉浮泛在胸臆之间的酒意已逐渐的散开,他盯着汐皇后看了看,发觉汐皇后眼神痛切,就那样死死的盯着他在看,那是多么苦大仇深的表情啊。

        “皇后如何这样看着朕?”

        “皇上,君已燕巢幕上,竟浑然不知,如今只有一个办法能永葆无虞啊。”汐皇后早想和萧子鑫好好儿的聊一聊了,但萧子鑫日日在狂欢,哪里能听进去一个字,一句话?

        “哪里有什么永葆无虞?荣辱自古周而复始,”萧子鑫诗兴大发,指了指旁边的砚台和毛笔,一个太监已凑近将之送到了萧子鑫面前。

        萧子鑫握着毛笔写了一个“梅”字儿,却盯着那太监看了看,询问道“朕准备写什么呢?刚刚还记忆犹新,此刻却忘了个一干二净……”萧子鑫眼神疲倦,示意丫头送蜡烛过来,那丫头捧了灯烛过来,一团暖黄色的光晕笼罩在萧子鑫面前,让他看起来犹如画中人一般。

        汐皇后痛心疾首,终于有了畅所欲言的二人空间,然而此刻对方却昏昏沉沉,似要跌倒一般,“皇上!”汐皇后锐叫了一声,萧子鑫盯着汐皇后看,发觉汐儿含着热泪,苦楚极了。

        “怎么?”萧子鑫骤然起身,看上去比刚刚魁梧多了,虎背熊腰多了,“怎么?有人欺负皇后你吗?说出来让朕听一听,瞧瞧朕不扒了他的皮!”

        汐皇后看皇上如此关心自己,心头一暖,但复又一伤怀,“皇上,欺负了臣妾的不是别人,就是您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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