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还要去闹吗?姐姐难道就看不出来他是朽木不可雕之人吗?这江山啊很快就被断送了,很快的!”水儿冷笑一声,白瓷一般的手握住了夜光杯,轻啜一口后微微笑了笑,“享受此时此刻就好,何苦杞人忧天,反正江山早晚要完蛋,语气群雄逐鹿时候浩然长叹,还不如随分从时,皇上怎么玩儿我们就怎么玩儿。”
“妹妹,怎么连你也成了这样的了?”也不知道是被习气感染亦或者其余的事,水儿竟成了这等模样,汐皇后一人到了乾坤殿外,内殿的老太监看皇后到了,急忙过来行礼,哪里知道汐皇后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
“让皇上来见本宫,就说本宫的话皇上究竟听是不同?”她是在胁迫了,武器不是无耻的手段,而是自己高贵的尊严,许久后那太监出来了,“娘娘就不要瞎子点灯白费蜡了,您说的话老奴已说过一百二十次了,娘娘如若果真要下跪,奴才准备了这个。”
那老太监将一个蒲团拿了出来,汐皇后看到这里呼吸急促,眼前一黑险乎昏厥了过去,她知道自己说什么都不中用,倒是妹妹算是个明白人,但让她和他们同流合污沆瀣一气却不能,激变中京已江河日下,但汐皇后依旧希望凭一己之力来改变局面,旋乾转坤。
“娘娘。”那太监过去搀扶。
汐皇后却起身,“你此刻没事吧?你让御膳房做点吃的,和本宫去翊荷居看看天触。”老天,人和人的命运何其相似乃尔,当年的萧祁煜,如今的萧天触,命运如出一辙,萧天触因是皇族后裔,所以理所应当被软禁在了后院。
一会儿后,汐皇后送了吃的给萧天触。
季春熙正拿了一本弟子规给萧天触抄录呢,她喜欢这样蛰居的生活,如若可能,她更希望萧天触一辈子都是大俗人,万万不可参与朝廷的政治,因此,她不允许萧天触锋芒毕露。
她做她哑巴人春嬷嬷,他做他一点没存在感的皇子萧天触,仅此而已。
此刻,唯一的宫人汇报说汐皇后到了,闻声,季春熙一怔,将她那岿巍的身体保护在了小孩儿面前。
萧天触也感觉到了恐惧,帝京在变,皇族在更迭,一切都在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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