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春璃不吃,萧祁煜的胃口也大打折扣,“要不要找人看看?”

        “不需要,我自己的身体我一清二楚,”春璃看向庭院,庭院内一棵树都没有,萧条感十足,萧祁煜凑近春璃,“到底怎么一回事?”

        “萧祁煜,我。”春璃也不知究竟该不该将自己的秘密说给萧祁煜,越是看季春璃这模样儿,萧祁煜就越发紧张,关切道“究竟怎么一回事呢?”

        “萧祁煜,”看萧祁煜胆战心惊,春璃莞尔一笑,“我怀孕了!”

        萧祁煜听到这里,顿时哈哈大笑,这样他就不担心了。春璃之所以不想将此事告诉他,不过是怕他担心罢了,如今胎才刚刚坐稳,直截了当告诉他似也有点不好,萧祁煜将春璃抱了起来,在原地撒欢儿一般打转。

        看到这里,季春璃叹口气,“快放我下来,你这样闹做什么?仔细我孩子。”

        “好,好。”从这日后,萧祁煜更亲近春璃了,和刹帝利他们议论事,一颗心也都在春璃身上,看萧祁煜这模样儿,季春璃倒是担忧起来。

        眼看着天气逐渐寒冷,漠北和东胜国不同,东胜当轴处中,俨然是四海之内最地平天成的都会,但北俱国就不同了,到天寒地冻时,缺衣少食乃家常便饭。

        北俱国原本就是黄沙漫漫,不适宜任何农作物的生长。

        尽管诸葛囚牛已尝试过无数次栽种苗木来改变生态环境,但可惜的是在这热拉阿拉的黄沙之内,唯有胡杨木可以拔节,其余的树苗一落地就干枯。

        北俱国内老百姓已啼饥号寒,情况苦不堪言,这日春璃出宫在外面走了走,发觉饿殍满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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