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降临,萧祁祯果过来约会慕容汐,慕容汐笑吟吟,两人到外面去看月,到中庭,萧祁祯道“如今我们这队伍里不少人倒想投降,你怎么看?”
“投降?”慕容汐冷笑,“他们这群虾兵蟹将投降自可安身立命,中京刚稳,需不少人共襄盛举,但你我是什么货色?你多年来机关算尽险乎要了他的命,如今你以为你会和萧子淼一般被看作座上宾?”
“实际上萧子淼也是无计可施才投降的,他对他的好不过是一层遮羞布罢了,让众人看出皇族的礼贤下士,久而久之你就会明白,这“好”里头掺杂了不少况味,至于你我,何苦去凑热闹呢。”
实际上,投降一事萧祁祯已考虑了许久,但连他自己也知这投降可并非是什么合理的成熟的计划,一旦投降面临的是什么?他果真会和萧子淼一样吗?
他会放下一切的成见?一想到这里,萧祁祯胆战心惊,看萧祁祯不寒而栗,慕容汐又道“我们还要负隅顽抗到底,人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就有希望。”
“是。”萧祁祯不置可否点点头,慕容汐又道“我最近听了不少流言蜚语,此刻也急于求证呢,萧祁祯。”慕容汐凑近萧祁祯,她依旧在笑,但那笑靥却汗雕镌在面上一般,“你是杀了萧子鑫,对吗?”
问到这里,慕容汐脑海中浮现出了服毒后痛楚的萧子鑫的那张脸,渐次也看到了妹妹慕容水死于非命的记忆,为萧子鑫,他们两人已耗尽了毕生的热情,如今萧子鑫死了,她作为未亡人怎么可能将此事一笔勾销。
当初的椎心泣血,今日的茕茕孑立,当初的情投意合,如今的形影相吊。当初……她和他之间也有过美好的,难以磨灭的东西,尽管时光已悄然消逝,但那一份怦然心动依旧还绽放在心头,好像一朵花,从最狞恶的泥土中破土而出。
好像一瓶酒,封存的时间长,这瓶酒反而是有了历久弥香之味,一想到那些历史、过往,她心如刀绞。
“我?”萧祁祯朗然大笑,“那自然是空穴来风的了,我怎么可能杀害自己的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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