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失足妇女,道姆懒懒的躺在了自家的沙发上吞云吐雾起来。
连着吐了好几个烟圈后,道姆还是焦躁地坐了起来。因为香烟不够给力,无法满足他的饥渴感。
“再吸一次,”
“就一次,”
“绝对是最后一次!”
他在犹豫,在抗拒,矛盾,自言自语。
“不!”
“不行!”
“绝对不能碰了!”
“还会有下一次的!”
他的左手抓住了右手,心里头在激烈反抗着。在吸与不吸之间,他其实相当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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