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摇了摇头,推脱道:“算了,我对这种小姑娘没什么想头。”

        这话他也就是随意一说而已,但王宣却当了真,心里琢磨道:“难怪坊间都有传闻,这齐国公如三国的曹操一般,都专好别人的妻子,看来确实不假,若想与他结交,便需在这方面下点心思!”

        王宣眼睛骨碌碌的转了几下,心中已有定计,又笑道:“小弟家便在这里附近,李兄可否赏脸前去小酌几杯?”

        反正这字画店也逛得差不多了,李庆便答应了下来,与这王宣离开了这里。

        在外边只走了不足百步,便到了一处三进出的宅子,倒是颇有些气派。

        王宣导引李庆到了一处后堂,掀开帘拢,只见里面灯烛荧煌,正面供养着一副影身图,图上之人穿着大红团袖,蟒衣玉带,虎皮交椅坐着观看兵书。

        有若关王之像,只是髯须短些。

        迎门的朱红匾上,写着“节义堂”三字,两壁隶书一联:“传家节操同松竹,报国勋功并斗山。”

        李庆见此,顿时大为诧异,问道:“这里供的可是成德节度使、常山王王景崇?”

        王宣叹声道:“不错,这正是我的祖爷,家门不兴,现已沦落到这里,勉力为生。”

        成德节度使是唐末藩镇割据的“河北三镇”之一,王景崇便是成德节度使中较为出名的一个,麾下士兵号称“节义营”。

        李庆却是没想到街上随便碰着的这么一个人,家里也有这等渊源的,不由的啧啧称奇,但也仅此而已。

        毕竟这王景崇都死几百年了,现在半点影响力都没有,李庆此时的感受,就像是偶然发现了一件文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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