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进了门后,李庆四处张望了一下,却没见宋江的人影。
阎婆惜道:“想来这浑人又上阁楼睡觉去了,大官人稍等,待奴去叫醒他。”
“娘子请自便。”
李庆说着,便坐下喝起茶来。
阎婆惜上去许久后才下来,已换了另一身新的罗裙,略施粉黛,不过仍是不见宋江的身影。
“大官人休怪,奴出去时他还在,回来后却又不知跑哪去了?”
李庆放下茶杯站了起来,
“既是如此,我就不便叨扰娘子了。”
说完便要告辞离开,
当然了,他也不是真想离开,仍用眼角的余光看着阎婆惜,看她做不做挽留的举动,
若阎婆惜什么都不做,那今天便是他想多了,得马上离开这里,以后再寻时机来图谋这小娘子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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