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韩五的体格只雄壮,一点都不输糜貹,若他身上没有病,那十几个泼皮定不会是他的对手。

        韩五道:“原本还有几个碎银,都被那些泼皮抢走了。”

        李庆于是掏出了一锭大银来,递给了韩五,“拿去将身上的病治好吧!”

        韩五有些迟疑的道:“咱们素不相识,才说了几句话而已,如何能受此重财?”

        李庆笑道:“我敬你是一条好汉,故而才愿意解囊相助,还望勿要推辞才是。”

        韩五本就是那种爽快之人,又见李庆如此豪气,便不愿再做忸怩之态,大大方方的将银子收下了。

        风寒别看不是什么大病,若是不好好医治的话,也是足以夺走一个人的性命的,他可不想因为穷苦,而病死在这异乡之地。

        三人又喝了一会热茶后,糜貹忽然问韩五:

        “你既是出身延安府,又有一身的好武艺,为何不加入西军拼搏一番,却要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厮混?”

        韩五听后,沉默了一会才道:

        “当时年少,总想着四处闯荡一番,涨涨见识,若现在给我回到家乡的话,保准会选跟兄弟你说的那样,选择择加入西军,好过每天像如今厮混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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