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由于年龄的关系,远达不到时迁那飞檐走壁的程度,但配合起他敏捷的身体,应对现在这种情况也是绰绰有余了。

        当天夜里,李庆换了一身黑衣,让糜貹在外接应,自己独自一人悄悄摸到了白天时选定好的那处死角,一个纵身而起,便干净利落的翻进了墙去。

        外头把守的人因累月不见这屋子有任何动静,早失去了警惕心,只顾在那喝酒戏骰,就算李庆不从那死角进去,只怕他们都未必能发现他。

        林冲这旧居是东京城里最为普遍的宅子,进了大门后是一个院子,院门正面并排着四间房屋,厨房与柴房分别在两侧。

        此时各间房屋都是一片漆黑,寂静无声,唯有正中的那间房子里又十分微弱的灯光传来。

        李庆便往那里走了过去,正抬起手来想敲门时,忽听得里头传来了一声椅子倒地的响声。

        李庆顿时心中起疑,从窗户外张望而去,虽有纱窗隔着看不怎么清楚,却在那微弱的烛火光下,分明有一个人体垂吊在了悬梁上!

        李庆顿时大惊失色,再顾不得其他,后退几步后卯足了劲,直接把那拴着的门撞开了,

        他接着三步作两步的跑了过去,双手抱起了那妇人的双腿,往上提了提,将她从三尺白绫处取了出来。

        不过这妇人却不断挣扎,晃得李庆一个没站稳,摔倒在了地上,妇人也随之跌落在了他的怀里。

        还不等李庆反应过来,妇人便发出一声惊叫,跌跌撞撞的爬到了床榻上,从枕头底下摸出了一把剪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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