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与朱仝又闲聊了几句后,起身道:
“朱都头你这么远来到这里,肯定是想与我谈论练兵之法的,此事先不急,你与糜兄弟先到那军寨走走,晚些我们再来饮酒畅谈!”
朱仝老于事故,知道李庆家小刚到,肯定有许多体己话要说,能先陪着自己这客人许久已是相当的敬重了。
于是他也起身拱手道:“知寨请自便,我正好也一直期待着能去你那军寨见识一下。”
待糜貹、焦挺引着朱仝往军寨走去后,李庆这才转到了后宅里,与几个多时未见的妻妾说些情话。
接着李庆又将耳朵贴到了张莺莺的肚子上,静静的听了一会却除了张莺莺的急促的呼吸声外,什么都没察觉出来。
张莺莺红着脸道:“官人,别这样,众姐姐们都在看着呢!”
要是说刚开始的时候,张莺莺还有些记挂着身处梁山的林冲,现在随着肚子的渐渐变大,林冲的影子已是慢慢的在她心里变得极淡了。
现在的张莺莺,身上满是即将为人母亲的喜悦,心思也全放在了李庆与肚子里的孩子上,再不会去想别的。
李庆对她笑道:“这里都是自家人,有什么好好羞的?”
一旁的月娘劝他道:“肚子那孩子才三个月大,你哪能听出什么来?”
李庆知道张莺莺脸薄,听了月娘的话后便不再闹她,转而问孟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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