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延灼想了想,压低着声音道:“兄弟是不得已归降他的,此时外边谁知道?

        你就此留下不回去,到时我自会上奏说兄弟是杀敌后逃回来的就是了。”

        彭玘摇了摇头,苦笑道:“将军,我现在是不从贼都不行了,梁山早派人去颍州取我家小去了。”

        呼延灼急道:“我现在就派人骑马日夜赶往颍州去!”

        彭玘道:“他们早走了有七八天,也都是一人双马疾驰而去,这如何追赶得上?”

        呼延灼听到这里时,才终于颓然坐下,叹声道:“兄弟是累代将门之子,却是我害了啊!”

        原来,这彭玘与呼延灼一样,祖上也曾出过开国大将,是武将名门之家。

        彭玘道:“战场上的事,胜败难料,也该是我命中有此定数,不关将军的事,只是将军,你遭此惨败后,高俅那厮岂会容你?

        小弟本不该多说,只是觉得与其被他收监,真的不如加入梁山反了他!”

        这彭玘说来说去,最后一句话恐怕才是他想对呼延灼讲的。

        呼延灼摆手道:“兄弟不要再劝了,我定不降他梁山。”

        彭玘见呼延灼意志甚坚,便不再多劝,只是好奇的问:“难道将军有什么办法可以消除此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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