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助见縻貹这么问,便彻底敞开了来说:“小道只是想说,縻兄弟你在这里实在太屈才了,若到我家主公那里,必能得到重用,将来独领一军,甚至成为一地之节度使,也是大有可能!”

        縻貹的脸色已不是那么的和善了,怫然不悦道:“金剑先生,这话不必再说了,縻某受统制提拔于微末,忠心耿耿,是绝对不会再另投他人的!”

        縻貹这话说得一片凛然,目光坚毅,绝不似推脱之言。

        李助还是首次被人拒绝的如此干脆,郁闷之极,同时也实在是难以理解縻貹的脑袋到底是怎么想的,“縻兄弟,当今天下乱世已至,正是群雄并起、逐鹿中原之时,你家李统制如今不过一两个县的地盘,如何是个能成大事的?”

        李助心里颇为不甘,依旧在试图说服縻貹:“况且这山东离东京实在太近,他若起兵,便需要直面朝廷的几十万大军!退一万步来说,就算东京不发兵,他这里东边有青徐节度使,南边也有淮南节度使,北边更有大名府、永静军节度使和张霸道、孙祖德等势力,可谓四面皆是强敌,注定只有败亡一途!”

        縻貹站起身来,脸色平静的道:“金剑先生,你若是来寻我叙旧的,縻某欢迎之极,但你若再说此类话语,恕我要离开回军寨去了。”

        李助实在没想到縻貹竟是如此的执迷不悟,“縻兄弟,良禽择木栖,你又何苦在这必死之地上搭上自己的性命?”

        縻貹哼声道:“金剑先生,你对我们统制了解多少?

        就算是死地,他也绝对能下活了。”

        说完这话后,他再不多言,漠然的拱了拱手,然后扔下李助,头也不回的走下了酒楼去。

        李助整个人愣在了那里,久久没能回过神来。

        “这竖子,真是不识抬举!”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