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你做出来的这坨东西除了长得黑,和黑果酱没有半分关系。”沃莱宁已经拒绝承认谢候做出来的是黑果酱了。

        谢候悲愤地说“你至于这么说吗?”

        看见谢候一脸愤怒不知悔改,全然不知道他做的东西有多难吃的样子,沃莱宁睿智地用手托住下巴,“我现在知道夫人为何会对黑果酱产生厌恶感了。”

        “他不是说了吗?吃腻了呀。”

        “呵呵,也许吧。”

        什么样的人可以天天逼迫自己吃这样的东西?试问谁能?沃莱宁心中波荡,嘴上不言不语,保存着芬兰人最后一丝给对方留下分寸与体面的含蓄。

        谢候感觉他这声“呵呵”蕴含无穷的歧义。是他的错觉吗?

        上午9点30分,谢候前往附近的私人训练中心进行一轮苦练。

        七天没怎么运动,他闲的快无聊死了。

        一直练到上午11点50分,铃声提醒他吃午饭。谢候按时去了,训练团队为他准备了豪华到让人想吐的牛排+全麦面包+脱脂牛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