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好几天没睡一样。”
高海波苦笑了一声：“我的确好几天没睡了，你知道我酒店这几天的营业额吗？”
“怎么了？
生意不好吗？”
郑志新顿时就知道高海波为什么这么憔悴了。
“当然不好！”
高海波深吸了口气，脸上满是懊悔的神色：“老郑，你说我当时脑子怎么抽了，就没有跟着一起推广李家老酒？
这几天我酒店有不少顾客来问有没有这个酒的，结果一听到没有就不来了，原本生意就够冷清了，结果现在更加冷清了，昨天的营业额是我开酒店以来最低的！”
“我来的时候去你酒店看过，这恐怕比起你之前酒店最热闹的时候，人还要多不少吧？”
“现在你酒店营业额有多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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