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玄空囔囔一句,大概是想起了什么,又叫燕瑾柏商议去了,没再搭理徐直。

        “尺度要让世家能接受,也要让大众信服,你可以给予两份刑律的标准,看公孙康愿意认领何种惩罚,他的态度代表大部分世家的选择。”

        司徒玄空的意见颇为中肯,给了一个选择的余地。

        这或许是个不错的执行方法。

        “监禁三十五年九个月,罚金一亿二千六百五十三万,劳役七年六个月。”

        “监禁五年,罚金六亿四千六百五十三万,劳役六个月。”

        逐条的律法断案下来,公孙康看的自己手指都在发抖。

        一百二十年之间累积的事情太多了,而且还有巡查司的案例堆积,一些事情他必须认。

        但他脑子没有秀逗,他誊写的那册忏悔录必须让徐直满意,也必须让看着他们的人满意。

        否则徐直会死死的咬着他不放,此前栽在他脑袋的赃水会重新泼过来。

        不论是刺杀罪,拒捕,蔑视律法等,随着两人的打斗加多,这些栽赃会慢慢变成现实,随意拿出一项罪名就能顶这其中一半的威力,他背锅去也顶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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