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千秋以前挺聪明的一个人,自从复活后脑子就有坑了,与他接触时各种不正常。
就那种傻呆呆的货,再长几年也是傻呆呆,二十四五和十八岁没区别,不成熟。
“没出师前,师门不让同门之间谈恋爱,万一恋爱不成变仇人,那是很麻烦的。”
思索了数秒,徐直最终想出了一个回复,责任推到了燕玄空脑袋。
“燕家这规矩好是好,但这未免过于晚婚晚育,不响应生育政策。”
商文武想了半天,感觉没法对一位大宗师指手画脚,最终只得和徐直瞎囔囔几句,又恢复到喝酒的状态。
“说起来,毛琦善那老东西以安全为名,在各处通讯信号塔的收发器推荐安装了弹性防拆装置,熟练的技术工检查维护时都会被直接弹飞,必须拉安全绳才能操作。”
“以前死过不少人,就你们以前读书的一中,那些年还弹飞死掉了一个叫许积极的学生。”
“顾长英三番五次去诉,最后迫于教育部的压力,这些防拆装置才改成了电子锁。”
“你真要没理由找他麻烦,用这种是非功过为名,以这些陈年旧账找找他也并无不可。”
待喝下三杯七步升阳酒时,商文武才想起了一点陈年往事,唠叨了毛琦善几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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