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胜安只觉这股压力大到让人窒息。
他看看一脸木然的司徒玄空,这位是久经风浪,什么事情都难以在他心中泛起波涛。
当然,司徒玄空德高望重,没人敢去骂他。
在一般人的心中,这位是守护者,地位超然,和这些决议,赌斗,什么杂事都扯不上关系。
燕家父子神情肃穆,不时轻轻的敲着桌子,又或品着香茗,他们两人的神情倒是很镇定。
皇普图在滇南行省控稳有些骚动的军区,并没有到现场来。
聚集的众人脸色各异。
“消息源于南澳那边官方宣布,国内只是被一些人挪用,苦教或许借了势,但没有冒出来”徐直皱眉道。
“什么借都不行,我不管什么南澳,我就想东岳内部安安定定,所有人可以安安稳稳的过日子,绝不容许苦教那种渣滓趁乱作孽。”
“我已经通知骆家辉上府,拓孤鸿中府,皇普端容少府严控局势,有皇普图大宗师的镇压,滇南行省乱不起来”徐直道。
“滇南行省主管曾敏书最新汇报信息,一切安稳,并无大乱,情形整体可控”卢胜安亦道“赌斗胜负迟早揭晓,这一切只不过是提前来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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