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蜥留下踪迹极少,而蛮牛留下的痕迹也并不多,小巧的体型让蹄印并不明显。

        “我记下了它们的气息”摩揭陀国的大修炼者低声道。

        他趴在地上嗅着蛮牛在空气残留的味道,不断向四周扫视,寻找着蛮牛离去时的正确路径。

        “他回来了。”

        灵魂上的创伤难以治疗,拿捏揉搓阿不罕数分钟,这位新晋升不久的宗师才睁开灰暗的双眸。

        “你麻麻的,说清楚点,到底是什么人?”巫马弘光骂道。

        作为见证下来的幸存者,阿不罕所说似乎与众人此前确定的情况不同。

        “他居然拿剑削我的脑袋,该死……”

        阿不罕无神的喃喃,他的心中似乎唤醒了自己最为害怕的人。

        每个人所见,所恐惧的事物不同,在脑海中形成的最终印象就不同,利用灵魂上最为薄弱处进行攻击,便如同拿刀剑往人的脖颈上刺,可以形成最大的杀伤。

        待得阿不罕念叨叨几句,巫马弘光也明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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