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用阿斯加语一阵叽叽喳喳的讨论,这让拥有一级阿斯加语水准的徐直听的头疼,他稍微听两句便转移了方向。
不断打量着这处石城,也看向了议论的中心。
“是北疆人,死了两个北疆人”钱通指着前方围观的两具尸体道。
“对,一个叫弗拉基米尔伊万诺夫娜叶夫根尼,一个叫斯坦尼斯拉夫盖奥尔基季米特里”徐直回道。
阿斯加语听不懂,北疆语和一些其他国家的语言没问题,他还能做即时翻译。
“北疆人的名字很麻烦,难记又拗口”钱通抱怨道“交流的时候经常说别的国家不尊重他们,连名字都记不住。”
“以后的情况可能会好点,巴古拉说他们那边正在推行名字简写的改革,说不定以后只要叫三五个字了”徐直笑道。
“没可能,这世上没有人可以将我们北疆的大师修炼者吓死,东岳那个老怪物也没可能。”
“可他们体表没有任何伤害,体内也没有伤害,不是吓死的,那是怎么死的?”
“再说一次,我们北疆人可以被砍死、刺死、砸死,不可能被吓死,弗拉基米尔伊万诺夫娜叶夫根尼是英勇的好汉,斯坦尼斯拉夫盖奥尔基季米特里也是英勇的好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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