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退为进,阿奇莫的数句话一出,直接将他的退路堵死了。

        “那个遗民女子不是我杀的,奥德里奇失踪也和我们没有丝毫关系,是非公道自在人心。”

        辩驳的苍白无力,晴川赤子此时如同脑海中那个赤身的遗民女子一样。

        他所要面对的,远比他想象中要更多。

        甚至难以翻身。

        “晴川石秀阁下,当三位采访者奔袭之时,我注意到你是最先追击玻利瓦尔,而令子则是第一个追击那位东岳国的年轻人,您是否能告诉我这其中的原因呢?”

        虽然保持着情绪的公正,马林丹苏菲的问题亦是指向了两人与众不同的情况。

        这么多人,为何独独是你们两人最先跑,还是一人一个追击的方向。

        “因为东岳的那位年轻人是犬子的朋友,他们出状况之前两人正在聊天,很担心对方安危而已。”

        川石秀牙齿咬的咯吱咯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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