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密斯特瑞欧所说,实力不同,身居的位置不同,看问题的方法和理念便不一样。

        “你这么远从东岳赶过来玩,燕玄空就不管管你。”

        元宗博空看着在安置房内做检测的玻利瓦尔,觉得徐直跨越大海来找人玩纯粹是闲的蛋疼。

        但若说有什么其他目的,他也没想出来,总不会跑到西流国来抓苦教余孽。

        “我们燕家是放任教育,师傅从来不管这种事情”徐直笑道。

        “他就是个哈皮,当年也是没时间管他儿子,那个什么燕赐宗跑我们西流国遗迹中就没出来,后来扯皮了大半年才消停。”

        燕赐宗的事件在燕家上下是个禁忌,从没有人提起,只是每年去祭拜上一番。

        怎么死的,有没有报仇,徐直一点也不清楚。

        若是死在遗迹内,这就没法说了,能找谁说理去。

        元宗博空好歹还能逮着拓孤鸿一阵打,燕家这是想复仇都无门。

        “您尽管放心,我这人最正经了,很少进遗迹,最多跑跑那种安全的洞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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