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次吧,我晕船,得走动一下。”

        徐直推推手,婉拒了上来想拉人头的船工。

        “你晕四天的船了,外面风大,还下雨,小心一点。”

        船工嘀嘀咕咕一阵,不甘心的离去。

        如徐直这类付食物钱痛快的,便属于他们拉拢玩游戏的范畴。

        至于穷鬼们榨干最后一丝油水就只能挨饿,又或去帮商船干一些苦力活来熬过这几天。

        会诱惑,但不会强拉着聚赌,陈勾的人还懂一些规矩,出门在外也没坏名声。

        这也是徐直被安排到这艘船上的缘故,至少不会有什么麻烦,旅途会很通顺。

        此时的天色微醺,昏黄的船灯散发出淡淡的光芒。

        八十余米长的钢铁长船航行的极为平稳,站在船面上也只是随着波浪轻微摇晃。

        浪花不断涌起,又被船头直接劈开,水花四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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