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国义闷声回道,作为交手者,判断对方是男是女还是没问题的,毕竟他还在对方口位置印了一巴掌。

        “那她别特征真是不明显,被打肿也只有这么点。”

        徐直脸色微红,呐呐两句,手脚一点也不慢,卸下青衣人的青钢剑,又将对方腰间一根金丝蟒带抽了出来,双手拍打一番,再无别物,这才收手。

        “人家都平躺在地上了,那地方能有多大”吕国义闷声,又转向被控的另外一个青衣人吐槽道“你们一个个都用青钢武器,都穷成了这鬼样吗?”

        青钢的武器,还是用过的二手兵器,价值便不算高了,金丝蟒带也只是属于特制服装类产品,纯属添头。

        想要在南澳销赃又要降一半价,折算下来三人的物品加起来还不到九十万,如果不是因为徐直有藏兵空间,这种东西带着远行都嫌碍手。

        “我们本来也是提着宝器的,去年被人打劫拿走了”一个青衣人用南澳语无奈回道“本来想着打劫回来一点本钱,没想到今天又被反打劫了。”

        “原来是刚出道,那就别想着一口吃成大胖子,多吸取点教训,只要没死,总有机会翻本的,加油”陈镜斯好言相劝道。

        “谢谢你鼓励啊。”

        “不客气。”

        陈镜斯回道,长剑稍稍挥动,剑体拍打在两人上,两人体一麻,内气停滞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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