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演相如,你演,这是棍。”

        黄登高从身后抽出自己背负着的长棍,他这武器是一根大宝棍,据小道消息说是花了六百二十万,当年把这位大师心疼的不行,直骂那堆冶炼大师坑钱不偿命。

        他这棍有个好听的名字叫飞雪流花棍,棍身上有着如雪花一般的白色纹络,从棍身的中间往两端蔓延近二十公分。

        飞雪流花棍份量十足,徐直双手一接,手顿时一沉,这是远比镔铁要沉重而结实的材质,并不畏惧大宝剑等武具的劈砍削割,异常的牢固。

        将棍身负在后背,徐直做了一个负棍请罪的动作,然后可怜巴巴的等着黄登高的下一步骤。

        “这根飞雪流花棍才二百四十八斤,轻便,灵巧,你感觉怎么样。”

        “报告黄大师,我感觉很好。”

        在黄大师的主场上,不管怎么回答都是一条死路,这是所有棍术班级多年下来的共识。

        “感觉很好就多背一会儿。”

        黄登高淡淡的道,然后转向云西流。

        “相如同学,请接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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