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自己造作,这造作的代价够高,有点让他火大,被全面压制,公孙康心中很憋屈。
徐直此时有点头疼,燕瑾柏非要玩什么秉烛夜谈,大家哪有那么多谈的,同是燕系,可初次见面,话容量实在有限呐。
“徐老弟,你当时要不是扫走我的刀,我唰唰唰几下,就得把你斩于马下。”
“别看他们说我刀剑双绝,我剑术特烂,只是拿来凑数的,吓唬吓唬人,反正是左手剑,搞的我火大,我咔嚓一下就把剑甩出去当暗器用。”
“我刀术倒是不错,那不是我吹,砍起人来我自己都怕。”
“你那手捋的真好,我剑柄根本就握不住。”
“力气也大,要不是我们燕家的练气术以增长气力为主,还真扛不住你的蛮力。”
燕瑾柏唠唠叨叨个没完,还抖了自己不少底细,看来是平常太过于寂寞了。
东岳的同龄人中几近无对手,而更高层次的对手更多是依靠练气术或者不同层次的特性来和他打斗,这对修行并无多少意义,倘若他前行,迈入新的层次,以往那些高不可攀的对手便会俯称臣。
这是一个在同阶层近乎无敌的修炼者的自信,他并非那些顽资之辈,数年赖在一个修为层次上,在合适的年龄,他便有着这个年龄的最高战力。
打着打着还带丢剑玩的,无怪街头小报会说这家伙打斗从来都不好好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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