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们可以卖掉的。”
看着碎成粉末的秘籍，徐直还能什么，不做不死，早知道好好解释一下，万一卢胜安和伙伴们一样信了呢，实在信不过，他可以演示啊。
这种誊写完整的纸质秘籍，丢到黑市也值不少钱吧。
“你的对”卢胜安定定神，面无表情的道。
“什么对？”
“可以卖。”
两人相互注视，良久无言。
“咱们还是看比赛去吧，今天应该更精彩。”
“好主意。”
这事情必须搁置，卢胜安觉得自己脸皮有点挂不住，到底还是自己只有四十多岁，年轻气盛，一激动就容易考虑不周，一册完整的国外秘术黑市中卖三五十万是寻常价格，好一些的上百万也不是难事，价格潜在的空间很大。
徐直使劲点头，他能怎么办，这还能要卢胜安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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