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那名男子倒是讲究,用手捧水先往身上浇,几次过后,看着身体上渐渐凝固成冰的喷泉水,他再也忍不住,往水池中一跃,打个滚就跑了出去。
“个个都这么夸张”
徐直摸着脑袋上的水珠,有金头功的油质层隔离,这些水珠只需要一甩,就能让脑袋很干爽。
“也不知道还要多久才吸饱。”
徐直百无聊赖的在水里吐泡泡,如今身体感受的寒意和吸收能量似乎维持在某种平衡度,让他不至于被冻或感受那股刺刀般的寒冷滋味。
半响,有个北疆人忍不住了,甩着浑身晃动的健壮肌肉,一路哆嗦跑过来。
“东岳的好汉,这水里不冷吗?”
“一点都不冷,你进来多泡一会儿,听说你们北疆人很抗冻。”
来的北疆人能讲一些东岳语,沟通难度不大。
“那当然,我们北疆人耐寒可是世界第一,咱们,就比比谁能坚持更久一点。”
北疆人纵身跳了进来,溅起老大的一坨水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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