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流,南澳,北疆都是新建之国,一国士气,处于最锋锐的时刻,而我们的锋芒早已消失,如果不是还残存几分血性,东岳,只怕也早就亡了。”
“我们唯一还能勉强自傲的,也只是百姓还能吃的上一口饭,技术方面不差,跟的上这个时代。”
中年文士品头论足,也只有他,在敢在老人面前如此实话实说。
“王动,这三个人,血性很足,让人多尽力,给他们最详细的资料,到时候让皇普图去随行坐镇。”
“尊上,司徒大宗师和燕大宗师东渡瀛国,皇普图大宗师若不坐镇这边,您的安危?”
“我在京都,我要看看,这数国之人,有谁敢来杀我,有谁能杀的了我。”
老人坐在轮椅上,嗔目切齿,愤怒之极。
“看他们是否有丹药方面的需求,东岳国库不充盈,一些大师修炼者的药物还可以随时供应的,有一些家族,也该出出血了,胳膊往外拐,刀子经常往自己人身上捅算什么事,你监察司去好好查一查。”
“那两个孩子很有种,听说是他们击杀了那两个瀛国大师修炼者,很好。”
“他们现在能提出的所有要求,可以满足,若是战死,当与大师修炼者烈士等同身份安葬。”
“瀛国,要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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