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威胁我。”
公孙康眼神阴鸷,他瞪向卢胜安“我并不介意东岳少一个宗师。”
东岳宗师之间比斗,向来切磋为准,任何一位宗师,晋升上去难之又难,若是陨落,便是国家的阵痛。
若是无生死之仇,滔天的利益纷争,很少有宗师死战。
而公孙康言下之意,若是卢胜安插手,敢于拿公孙度来威胁,他并不介意击毙卢胜安这位新晋的宗师。
公孙康如今是宗师中阶,而卢胜安只是个初阶宗师,甚至,体内还有伤。
如此情况,卢胜安居然也敢出来蹦跶,反而威胁自己。
这是何等的笑话。
公孙康抽剑,横在胸前。
那剑长约一米,雪白透亮,光芒逼人眉睫,连眼睛都难睁开,中间一道鲜红血槽,给这柄剑增添了一丝凶厉之色。
他开口道“此剑名凶鸩,曾斩杀大师十二人,宗师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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