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月的进步比较大,宋然如果没有特殊的训练,怕是要败在商千秋手下。

        等第二个年轻人败阵下来,商千秋一跃而起,直奔测力仪去了。

        擂台之远处,数个篷车林立,这儿是登封,化安两地的一些大家族聚集地,数百人在此宿营。

        篷车的奢华,不是帐篷能比拟的,篷车如那移动的阁楼一般,在篷车中,一人拥有一个独立房间,也有公用的厨房厕所甚至是卫浴池。

        此刻,篷车之上,两个年近四十的中年人正在围在棋盘旁落子,一人愁眉苦脸,一人笑意盈盈,显然是这棋局下的接近了尾声。

        “哎呀,正安兄,我那不成器的侄子怎么和你闺女冲突上了,在那儿打擂呢。”

        这下棋之人,一人叫商正安,正是商家这代的掌舵人,另一人则是那宋玉之父,宋公明。

        宋公明则是登封宋家掌舵人,商宋两家商业上合作良多,关系也不浅,如今因为剑门山严浪修炼遗地,聚到了一堆,手痒难耐,不过招,下起了棋。

        这两人,喜好下棋,棋艺也是半斤八两,只是都下的很臭,作为两地高高在上的大佬,没几个人敢赢这两个家伙,或不敢下,或故意输。

        某些大佬棋艺好的,又不愿和他们下,嫌丢人。

        两人只能感慨棋手难寻,如今相逢,顾不得印证修炼这种事,下棋才是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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