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可是乔窑匠的兄弟,今天是好心好意的来看望他,们却在这里冤枉我,是什么道理!”

        项云不疾不徐道:“是吗,癞兄您可真是好兴致呀,来看望我表哥,一进屋就将大门紧闭,然后还把衣服脱光了,满屋子跑,这个看望法还真是有些新鲜呢?”

        “这……”癞三一时语塞,脑袋四下张望着,好不容易才硬挤出一句话。

        “我……我有些热,把衣服脱了纳凉,不行吗,难道脱了衣服就是坏事?”

        一旁的黄氏也是连连点头:“是呀,我们什么也没做,癞三只是怕热,才脱了衣服的。”

        项云眯起的眼,朝着黄氏又看了过去:“表嫂您这说的好像也不对吧,姑且不说今天这天气,冷的我都多穿了几件衣服,就算癞兄真的嫌热,脱了衣服,可是干嘛也跟着脱呢,难不成也觉得热?”

        “我……”黄氏闻言,顿时有些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刚才她在内室穿衣服,可是被很多人亲眼瞧见的。

        一时间人,群中议论声四起,其中颇多指责之声。

        所谓世间没有不漏风的墙,纸也包不住火。

        这对男女偷偷摸摸的,也不是一两天的事情了,周围的邻居早就看出苗头,只是一直没说说破,如今有了项云做出头鸟,自然也就不乏声讨大军!

        癞三顿时心中怒火升腾,看着项云那张笑意盈盈的清秀面容,恨不得冲上去给他撕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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