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先生想到了许多往事,自嘲一笑道“当年那坛酒还在啊?你这酒鬼居然一直忍得住,也好今日我就陪你喝上一杯。”

        随着齐先生跟着董书云离开,不知为什么木枝心中一松,好像呼吸都舒服了。

        “这位先生,同位读书人,对于刚才的故事,我有一理要一辩,请赐教。”早已等不及的黎庚随着齐先生起开,立即起身对着木枝拱手道。

        木枝还了一礼,温和道“请。”

        “刚刚那故事应该是先生自己所写吧?”

        “何以见得?”

        “一言一行皆不善,只知眼前享乐,后生怎办?”黎庚语气开始严厉起来。

        木枝端起茶杯,云淡风轻一笑道“眼前都顾不了,何有闲心管后生。

        如有一孝子,在父母晚年之时,尽一切所能救治,却也活不下来或者苟延残喘个月余时间,但是那钱财如果在父母身体安好时,及时行乐不是更好。”

        “荒谬,人有祸福旦夕,如果都如你所言,有个小病天灾,那不是等死吗?”黎庚被木枝说的有些心乱,心乱则人怒,人怒则不智。

        木枝将茶水续满,递给黎庚笑道“那先生认为人的祸福旦夕,是掌握在自己手中好,还是交给天定。”

        “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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