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责。”李靖平静道。

        “笑话算不上,只是一些小伎俩罢了,又何妨?”安山岳无所谓道。

        两位上将军开了口,其他人也连忙纷纷附和,这让李维和心也平复了一些。

        深夜中孤城,一间没有外人的书房传来噼里啪啦的声音,门外则站在额头依旧红肿的房梁和笑眯眯的辩机和尚。

        辩机和尚看着天空,那只剩下零零散散的孔明灯,笑着对房梁道“你说这事情对殿下是不是一辈子都忘不了。”

        “你胡说什么?”房梁沉声道。

        辩机无所谓的摆了摆手衣袖道“不爱听和尚就不说了,听不得人言的人,那一辈子也就这样。”

        辩机会如此说李维和吗?显然不会。

        那如此明显指桑骂槐的话,房梁岂能不明白,对着辩机没好气道“有什么就说,又不是哑巴,打什么哑谜。”

        “但我是和尚啊,禅语还是能说的。”辩机笑眯眯道。

        房梁摸了摸隐隐作痛的额头,闷声道“那就请大师指点迷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