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先生,水已经蓄满了,什么时候凿开这第一个水坝。”原本焦急的苏护,随着水坝渐渐完善,也松了口气道。

        房梁看了眼天空,晴朗的天空却被云层遮住了太阳,虽有阳光穿透云层,但是那个闷热之感,让人有些喘不过气。

        “接着加大水坝,再等个一二日,待冬雨来了,让这寒冬来送葬。”房梁揣着手,被寒风吹得脸色有些发青道。

        血隶却有些不解道“这些沙土应该足以填平城墙了,为什么还要等?”

        “因为二十万骑兵冲出城,你们拦不住,等寒雨来临水坝泄洪,才是最佳的时候。”

        房梁的话让苏护整个人一寒,这种寒意远比这秋寒之风,更加冷入骨髓。

        但是这话却很是符合血隶的秉性,咧嘴笑道“还是先生想的周到,二十万一个都别想跑。”

        房梁笑着点了点头,要么不出手,出手便要天下惊。

        大宋王城,一间满是枯草的院内,宋王赵煜丰独坐在一孤坟处,孤坟上一抹鲜艳的花朵和这一片枯黄有些格格不入。

        赵煜丰手中拿着一封书信,对着孤坟倾诉道“天下大乱将要开始,我大宋该何去何从?这是夏王送来的密信,想要和我结盟,可是能答应吗”

        这一坐就是半日,待赵煜丰起身之后,一阵寒风吹过,鲜艳的花瓣,一片片脱落,花瓣随着夜风起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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